楚熹星衣服穿的断断续续的,酒精麻痹的脑袋还是让他有点头疼起来,虽然喝的并不多,但是还有一种恍如隔世的醉意。
他的酒量真的不好。
门外敲门的速度还在加快。
楚长赢狼狈但是又淡定,昨夜酝酿的暧昧气氛似乎还萦绕在他们二人之间。
他醒来了,乍一听到敲门声,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楚熹星打开门。
见到来人,他浑身冰冷,酒店的暖气似乎在一瞬间失灵。
他实在是没有想到为什么父母会出现在这里,明明他们昨天一直在逛商场,前几天也没有关注他和楚长赢的动态。
他一瞬间闪过的想法不是早知道他就不跟楚长赢出来喝酒了,而是楚长赢该怎么办?
他有点不能确定,父母知道楚长赢这样该有多伤心。
无端端的。
他平日里在楚长赢的包容之下非常肆意,觉得楚长赢也不过如此,而不是被自己钓的晕头转向。
现在还是忍不住设身处地想楚长赢应该怎么办。
楚熹星觉得有时候自己就像一滩烂泥,拉着楚长赢下水,每每却总让楚长赢给自己收拾烂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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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熹星感觉自己脑袋瓜嗡嗡的,有点听不清话。
他感觉一切都在不言之中。
根本就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他就像一滩洗不烂的污渍,紧紧地靠在楚长赢上面。
他现在有点麻木,面上没什么表情。
他觉得这一切都开始超纲了。
他精心准备的复习资料,却在考试发卷的那一刻开始灰飞烟灭。
他背错题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