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无夏的好奇心高高提起,急不可耐的询问:“怎么个惨烈法儿?”
“寒哥骂程程,你他娘的玩自残还不如让老子打死你省事,然后抽出皮带追着程程抽,那哀嚎声能把房顶掀起来,我当时吓的在门口一动不敢动。”
陈无夏狠狠咽了口唾沫,他仿佛身临其境,全身的皮肉都开始疼了起来。
“再后来屋里没声音了,吓得我哭着打120,程程几乎被抽成了血人,住了半个月的医院,后来他回忆说,那皮带抽下来就是一道血印,他太疼了,怎么逃也逃不过寒哥,求饶也没用,当时以为自己真要被打死了。”
唐周拍了拍胸口,回想起那时候心脏仍然砰砰砰的跳。
“自打哪儿之后,程程再也没有自残过,有相当一段时间,见了寒哥直打哆嗦,好在那时候寒哥也不经常回家。”唐周说到这儿叹了口气,应该是想起来那时候的艰难生活。
“虽然寒哥平日里温温和和,是一个能时刻保持理智,可靠又成熟的男人,但是你如果触碰到他的底线,他收拾起人来可真是手黑且毫不手软,所以我和程程吧都有这么一点点怕他。”
唐周比划了一个指甲盖那么点的怕怕。
陈无夏有点想笑,又有点想哭,他这算不算死里逃生?
或者说他本来就是个外人,寒哥根本不会管他更不会抽他。
想到这儿,陈无夏心里传来一阵阵的失落。
失落过后又唾弃自己无病呻吟,不挨揍不被管难道还不自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