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那你之前还说能给我找到跟曼娥一样身材好脸蛋好的媳妇儿,我都快三十了,也没见你给我找到。”
“你还有脸说!说了多少次不让你跟那群狐朋狗友出去打牌!你看看你竟被人坑,输的最多永远都是你,家里哪儿有钱给你娶媳妇?现在身上还背着债务,那房子是留给你娶媳妇的又不能卖,你眼瞅着要讨媳妇了,卖了也么讨媳妇?!”
刘庆宝烦躁的秃噜脑袋,“那你说怎么办?那人一时半会儿找不回来!”
“先稳住侯文博,在他那儿把钱榨出来给你还了债,之后再说。”
刘庆宝突然想起什么一样嘶了一声,“妈,你说侯文博手里有钱又不是不能再娶,前些年也没见他这么折腾,左一个小姐又一个小姐,玩的可嗨了,现在怎么突然就执着要找到曼娥母女了?”
张春英捡回来勺子筷子放桌上,“说来也是,那母女俩刚跑的时候,他还没有现在这么着急找人,时隔四年,哎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个老婆有个闺女,不知道出什么幺蛾子,要不就是没钱了特意宰我们的,反正这三十万彩礼想拿回去门都没有!人都给他了,没看住那是他的问题,人能白睡?孩子能白生?”
张春英越说越气,屁股底下的餐椅不堪重负的发出吱呀声。
“就是,怎么着我们也是送过去一个黄花大闺女,哪儿还有自己看不住媳妇儿和闺女,然后跑到老丈人家里讨回彩礼的事儿!不过我听人说过一嘴…”刘庆宝做了一个猥亵的割蛋蛋动作,“侯文博在外面乱搞有夫之妇,踢到了铁板被人伤了命根子,不能生了。”
张春英眼睛提溜一转,心里顿时缠绕了八百个心眼儿,“这事儿难道是真的?命根子废了?”
“我觉得,八九不离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