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荣内心十分抓狂,面上碍于自己一哥的身份不敢太怂,看着邱知寒两步冲到陈无夏面前,疼惜的摸了摸人脸上的青紫伤处,刀荣紧张的同手同脚,干巴巴解释:“误误误会,我们哥俩不打不相识,打完正坐着聊天呢。”
邱知寒眼皮一抬,森寒如刀刃的视线几乎把他戳成筛子。
刀荣知道这事没法儿善了,撑着脸让小弟们全出去,还不许守在房门口,滚回会所,留两个在小区门口等着就行。
邱知寒见了熟人,也不着急先打架,拿出茶几下面的家庭急救箱给陈无夏上药。
“疼不疼?”
陈无夏小嘴一扁,刀荣的皮都紧了。
“疼,寒哥,我差一点就见不到你了呜呜!”
刀荣:“……”嫂子!你不拿个奥斯卡小金人可真是屈才了!
邱知寒心疼的不知所措,以往只会说忍着的嘴巴轻轻吻在陈无夏伤口上,温柔哄道:“乖宝,一会儿就不疼了,身上还有地方受伤吗?”
“有有有。”陈无夏丝毫没搭理刀荣大狗狗湿漉漉的期盼眼神,抬起右脚放到沙发上大声告状:“他们专打我的右腿!”
哇!火上浇的那不是油,是酒精瀑布。
邱知寒心里清楚陈无夏对自己右腿的残疾抱有自卑心理,平日对这里多有小心呵护,每逢阴天下雨就会抹上精油轻柔按摩,规律使用中药膏药贴敷。
平日里比本人都要仔细万分的部位,现如今被一群不知道什么玩意盯着打!这口气仿佛踩着风火轮,迫不及待要冲出体内,邱知寒噌的站起来,先是哄老婆:“乖宝,你先休息一会儿。”
陈无夏带着鼻音的嗯了一声。
刀荣此刻只想立地逝世!
“你过来,和我打一场。”
“寒寒哥,手手手下留情!”刀荣不敢拒绝,哆哆嗦嗦跟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