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掉金豆豆了?”邱知寒抽出纸巾给他抹眼泪,“别伤心,别害怕,一切有我。”
陈无夏发出细碎的抽噎声,邱知寒俯下身抱了抱他,亲了亲他的额头。
“哥,对不起,对不起…”
“没事,别瞎想,是我的错,知道你心里有一块地方生病了,还想着等你高考完再解决,我应该早点解决掉的,平白让你受了一场大罪。”邱知寒说起这段话,语气里带着浓浓的自责意味。
陈无夏哭着安慰他:“不怪哥,是我没有克制住自己,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我姐。”
邱知寒听到这儿顿了一下,之前陈无夏倒在血泊中最后一句话也是这样的道歉,这句对不起姐姐是不是意味着什么?
“无夏,你为什么要一直说对不起姐姐?刘庆宝是拿你姐姐的什么把柄激怒你的吗?”邱知寒试探的询问了一下。
那天发生的事,他一直没敢问一句,就是怕陈无夏再回想起不好的事情。
陈无夏小了一圈的脸蛋煞白,眼神空洞,“是姐姐察觉到…眼睛盯着她,吓到才会带我逃跑咳咳…要不带我就…不不会有之后种种我咳…”
“无夏!别说了!我知道了。”邱知寒一只手哐哐摁铃,一只手颤抖着擦掉陈无夏咳嗦之后吐出的血沫,“医生!医生!18号床,咳嗦不止,吐血了!”
刚从派出所赶回来的唐周、陈曼娥一来到病房就被拦在了门外,保镖说明情况:“小先生吐血了,医生说要静养,最近停止家属探视。”
“怎么吐血了?我昨天来还没事。”陈曼娥忧心忡忡的透过玻璃看向病房内。
“这个…医生说需要继续观察。”保镖含糊不清的回了一句。
陈曼娥没听说什么不对,倒是唐周觉得有点奇怪,这些保镖是自家安保公司里最精锐的退伍军人,其中他们的队长还是寒哥战友,平常相处关系像朋友一般,现在这么含糊不清的略过这个问题,那肯定是寒哥嘱咐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