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亚里迟疑着转移了话题,和尚言聊起了其他。

直到尚言吃饱喝足,耐心告罄。

“该说的我都说了,你想问的也都问了,当不当我雌君也就你一句话!”

尚言一拍桌子,唤道:“给你犹豫这么久,也该有结果了,别一直您您您的,听的我脑子都嗡嗡嗡的。”

见尚言吃完,西亚里紧跟着放下餐具,再次问道:“所以,您……你是真的想要跟我结婚吗?”

尚言拍拍口袋:“我特意连身份证户口本都带了,你说呢?”

知道尚言穷的叮当响,全身家当一直带在身上的西亚里沉默一秒,解释:“我只是以为您……你是在开玩笑。”

“开玩笑?”尚言不理解:“我有病啊,闲得无聊找你打发时间?”

“如果是玩闹,请到此为止吧。”西亚里指出:“刚刚带你进门的雌虫,眼睛也是黑的。”

“啊?”

尚言的错愕真情实感,显然真的没注意到这事。

沉默中,尚言带入西亚里的视角想了想。

一个身份成谜屡次犯罪的人,在被他目击后的第二天上午突击相亲,时间紧迫地址就近,找的喜欢理由更是随意的胡扯。

再加上这个人还是新鲜出炉,以恶劣为代名词,以戏耍雌虫为日常的雄虫。

综合看起来,西亚里首先排除他真想相亲的可能,好像也不奇怪。

尚言看向桌边放着的大头部律书。

即使认为这一切不过是在戏耍玩弄,还是紧赶慢赶的准备好了礼物,用最好的布料包装好了送来。

即使死要面子的穿上运动服,一副不服输的样子先声夺人,以示不在意即将可能面对的刁难。

但还是将菜单主动递过来,一遍遍的询问他可能喜欢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