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西亚里听见自己声音嘶哑,带着包容一切的妥协。

但对方并不满意:“不好。”

那还浸着水润色泽的眸子说干就干,刚刚还温柔小意,紧贴着的肌肤直接远离,不顾冷风的灌入一下滚到床边,大声控诉:“你只是因为雌虫要绝对服从才答应的,我要你西亚里个人的决定!”

“你忘了我昨天说的了吗。我娶的是西亚里又不是随便一个雌君!”

西亚里被冷风吹得眼神都平直了下来,冷静的算了下上班时间,想着虽然今天没什么事,但还是依言道:“那就不要。”

“啊~不!”

尚言大声拒绝,又是一滚。

分开没到两秒,两人再次粘合在了一起。

尚言熟练找到西亚里腰部与床的缝隙,伸手进去严丝合缝的紧抱对方,阻止他根本没有起床的动作,头深深埋进颈窝处,留下一个又一个湿漉漉的痕迹。

他黏黏糊糊的劝道:“别嘛,再来一次。”

西亚里伸手虚环住尚言,满脸不理解:“最后结果都一样,意义在哪?别感冒了。”

“不一样。”尚言含糊分析:“刚刚是你因为雄虫命令被迫,现在是你是被我撒娇留下来的。”

感受到西亚里底下的状态,尚言停止拱火,偷笑着问:“现在呢?现在你是否自愿再加一次?”

西亚里无语片刻,然后……

然后西亚里请了半天的假,让部下们快乐摸鱼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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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西亚里中午上班时路过客厅,看到了未开的保罗贺礼。

本着检查的心,他打算看一眼再装回去。

还好他作出了这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