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言脑子里空了一瞬,很快强制开机。
西亚里发烧还没好全,今天情绪格外外露,现在会是什么表情?手又会抖成什么样?
他强行控制住自己想要转头的冲动,直直看向米纳:“节目组,我冷了,给我毯子。”
在接过毯子后,他又说:“还是冷。”
而后命令:“西亚里,过来,抱我。”
视野里,严肃没有表情的雌虫缓慢机械的靠了过来,动作连贯举止冷静,看起来丝毫不受影响,好像这个问题只是无中生有的一次无关经要的谣言。
但尚言注意到,他在走来的两步里,迅速泛红的眼眶。
是他脆弱又死爱面子的雌君。
尚言动作熟练的抓住人直接拽进怀中,强制扯掉他衣领的麦,抱紧人后用毯子盖住,将一切控制不住的情绪全部掩盖,不让任何人窥探。
紧紧抱住怀里人,他抵住麦,所有人都只能看到他的唇相互触碰,接连快速说了两个听不清的短语,而后才抬头,回答路刚刚的问题。
弹幕猜测纷纷,说什么的都有,乱的要死。
但左右说的最多的,只有藏起当事人的尚言。
发型散乱穿搭随意,胸前抱着一个大鼓包的英俊雄虫笑容依旧明媚,好似周遭的视线完全无法洞穿他,依旧是那么的散漫又无坚不摧,伶牙俐齿的尚言。
“我知道。”
感受到怀里人的僵硬,尚言抱得更紧了些。
他说的轻巧,看路的眼睛却不带一点温度:“为国家出生入死,用后代为代价,换取所有人的生命与幸福家园,很伟大。”
“也很值得,不是吗?”他反问路:“帝国的公民之一,你说呢?”
路抿了抿唇。
预想中的暴怒、不可思议、当场质问等等崩坏人设的场景并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