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上完,叶秋满头大汗,累的像爬了几千米的高山。
其实不是累,是难受,那种想被满足又满足不了的痛苦一直包围着他,直到药被上完。
时沐屿也好不到哪儿去,他甚至比叶秋还要难熬,气血全部下涌,但考虑到叶秋的身体,一时半会儿不能发生关系,只能凭借意志力强忍。
叶秋现在脸红和一只被煮熟的虾没什么区别,他是没脸去看时沐屿,偏偏时沐屿上完药后还不立马离开,就站在叶秋面前晃悠。
他也不去卫生间洗手,拿着一张纸巾慢条斯理的擦拭着那只作案工具。
当做叶秋的面,有一下没一下的擦着,纸擦哪有水洗的干净,他分明就是故意的,叶秋没眼看,翻了个身,背着着时沐屿。
身边的床铺凹陷下去,叶秋回过头,发现时沐屿已经不动声色的躺在了他的身边。
“你上来干什么?”叶秋皱了皱眉:“回你自己房间去睡。”
“我没开房间。”
“那你现在就去开。”
“太晚了,工作人员都休息了。”
酒店都有工作人员值班,怎么可能都休息了,时沐屿分明就是在胡扯,叶秋还想再说什么,时沐屿干脆直接闭上了眼睛。
“困了,睡觉。”
“......”叶秋无奈,背过身道:“随便你!”
房间里的灯被关上,黑暗中,时沐屿那包含冷光的眼眸再次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