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没忍住哼唧了两下,喘息道:“你外面有人了?”

这个时候还走神,叶秋想不出来其他原因。

“......”时沐屿眉头一皱,加大动作:“你乱想什么!”

结束后,时沐屿将叶秋紧紧抱在怀疑,脸埋在他脖颈上乱蹭:“哥哥,无论是以前,现在,还是以后,我心里只会有你一个。”

叶秋将手放在他头上,像摸大头一样轻柔的抚摸:“我相信你!”

躺了一会儿,时沐屿打算抱叶秋去洗澡,叶秋不想起,无聊的注视着他的左手手腕。

时沐屿今天又取下了他手腕上的手表,以前事情一做完,他就马不停蹄的戴上表,今天可能心中有事,一时间给忘了。

叶秋害羞,每次都不愿意开灯,但是时沐屿偏偏又想看他享受的表情,因此每次都会开个床头灯。

床头的灯光不太亮,昏昏暗暗的很有氛围感,借着昏暗的灯光,叶秋清楚的看到时沐屿的手腕上好像有些类似伤疤的痕迹,平时时沐屿都戴着表,不轻易取下,叶秋还真没发现他手腕上有疤。

叶秋还想凑近看得清楚些,时沐屿似乎有所察觉,快速的拿起床头柜上的手表戴上,然后二话不说的将叶秋抱进浴室。

说好的洗澡又变成了下一轮疯狂,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夹杂水声从浴室泄出来,柔弱的菊花受尽风雨摧残,依旧直挺于枝叶上,屹立不倒。

*

如时沐屿所说,姚舜禹之后再也没来找过叶秋,后面的拍摄要不是因为工作需要,几乎不会出现在叶秋面前。

这样也好,省得自己再想办法处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