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点点头:“可以。”
一坐下,陈志云就直入主题:“其实我不光是沐屿的医生,也是他的朋友,在重庆的福利院,我们就认识了。”
“看出来了。”叶秋嘴角扯出一抹笑:“普通的医生,可不会这么熟络叫病人名字。”
陈志云有些佩服叶秋的敏锐度,继续道:“我进入卧室的时候我看见你被沐屿......”
话没有继续说下去,但陈志云知道叶秋会懂他的意思。
其实这种结果一开始他也没有想到,毕竟时沐屿那么喜欢叶秋,就算叶秋要离开按照他的脾气顶多将人关起来,绑在床上这种操作实在有点出乎意料。
能让时沐屿有此做法,陈志云只能想到一个原因:“看来他在你面前犯病了。”
提到这个,叶秋有点好奇:“既然你是他的主治医生,我想问一下,时沐屿他这种病到底是怎么回事?能治好吗?”
陈志云想了想,委婉地解释:“专业的术语我就是不和你说了,按照你们普通人的理解就是躁郁症,跟抑郁症有点像,不过有时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沐屿的情况算是比较严重,想必你也知道了,他有时候已经分不清现实和幻觉了。这种病基本上没有治愈的可能,只能用药物控制,同时也要病人自己能够保持良好的心理状态。”
叶秋认真地听着,回想这两天发生的一切,冷静道:“他和我说过,他这病是遗传,她母亲也有相同的症状。”
“看来他的确很爱你,连这都和你说了。”陈志云沉声道:“这病的确是有遗传的因素,但是遗传一般都是隐性的,发病率较晚,沐屿从小就有了轻生的迹象,主要原因还是因为他亲眼目睹了自己母亲的死亡。”
他看了叶秋一眼,试探性地问:“既然他跟你说了遗传的事情,应该也说了他父母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