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七拐八绕,来到地下室的最深处。

果然如严宽所说,这里住了他不少的打手。

此刻他们全部挤在一个用木板隔离出来的小房间,里面不知道在做些什么,搞得一阵响动,时不时穿出几声闷哼。

叶秋站在外面,似乎察觉到什么,想要往里面钻,被两个露着胳膊的人拦住。

“让开。”

叶秋不客气的给了面前的一脚,他们依旧没动。

严宽走过去,拦路的人看见他,立马让出一条道路,叶秋趁机冲了进去。

房间里,时沐屿虚弱的倒在地上,脸颊和唇角都被人州的乌青,腿也被人打断了,一动不能动。

“时沐屿!”

叶秋惊呼一声,大步跑过去。

时沐屿现在身上的伤太严重了,他跪在他面前,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会不会碰到他的伤口,让他更严重。

时沐屿听到叶秋的声音,紧闭的眼皮颤抖了下,慢慢睁开。

视线聚焦,终于看清了朝思暮想的人,时沐屿嘴角牵强的扯出一抹笑容:“别难过,我没事。”

他一说话,嘴角有血缓缓流出来,这还叫没事?

叶秋不敢轻易动他,只能将他的头小心翼翼靠在自己怀里,看向严宽,质问道:“他到底那里得罪了你?”

严宽在一张干净的板凳上坐下,抽着别人点上的烟,吞云吐雾:“知道我为什么抓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