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向灯快乐地洒了三遍饲料,就喂完了,他把袋子扔垃圾桶,拍拍自己小手,往陈赋在的地方走过去了。
“陈赋赋,你是怕鱼鱼吗?”他探过去,想捏他的脸。
陈赋赶紧躲开,说:“你还没洗手!”
“噢,”江向灯搓搓手,小跑到一边的洗手间,踮着脚挤到洗手液,好好洗干净白嫩的小手后,又跑回陈赋身边,说,“哥哥怕鱼鱼吗?”
陈赋抿嘴,说:“我只是不喜欢。”
五岁的江向灯小朋友已经能大概知道什么是不喜欢了,比如他不喜欢写作业,也不喜欢早起。
所以他点点头,表示理解,带着陈赋离开后,又小声说:“可是鱼很好吃啊。”
“你多吃点。”陈赋说。
这会已经是半下午,两个小朋友没有跑太远,在秋千那里玩到快天黑,便回到了帐篷边上。
顺利到达的时候,四个大人正在打牌,或者严谨一点,是孟瑜在看其他三个人打牌。
“妈妈,你们在干什么呀?”江向灯好奇围观。
邹如月这局牌又很好,出了一个炸弹后,她抽空回复自家娃说:“斗地主,你要玩吗,我教你。”
江向灯挠挠脑袋,说他有点困了,想去睡会觉。
“睡吧,晚饭叫你,”江义皱着眉头说,“要不起,等会,这把完了我们去做饭吧。”
输了几把的陈具麟看一眼一直在输的好兄弟,选择附和说:“是啊,孩子都饿了,先吃饭吧。”
“王炸,对三,哎,我又赢了。”邹如月拍拍手,也觉得得先吃饭,便收钱起立了。
“孟瑜,来,分你五百。”她笑得有些猖狂了,被孟瑜拍了好几下肩膀才收住笑容。
“你干脆唱一首姐就是女王好了,美得你。”孟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