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向灯心中一紧,内心的想法更为明确。
他去往厕所隔间,找出纸条,纤细的指尖捏合,纸片撕碎的声音响起。
几乎是立刻的,他用没受伤的脚站立,又轻轻拿受伤的脚去踩冲厕所的东西。
“嘶……”从脚踝蔓延到心房一样的酸楚突然袭来,他一时间也没察觉到,究竟是哪里在疼。
回教室的时候,陈赋正好从办公室出来,碰到了他。
“怎么不让人扶一下?”陈赋把江向灯的左手架起来,有些生气地问。
江向灯“嘿嘿”一笑,从衣服包里拿出了一个规规矩矩的粉色信封。
“别人给你的,要看吗?”他问。
陈赋拧眉,很快意识到了这是什么,无奈地说:“不看,怎么都找上你了。”
他把人扶回了座位上,再坐到他身边,仔细看了一眼他的脚踝。
“又肿了,江向灯,你不认真对待,这伤多久好得了?”他厉声。
江向灯“唔”一声,习惯性地回答说:“对不起陈赋。”
陈赋没应这声,沉默着坐回了自己位置,江向灯能从他漆黑的眸子里看出生气。
他这会情绪也不太好,但还是轻声笑了一下,把刚才的饮料拿到了陈赋的桌上。
“我的赔礼道歉。”他软声道。
“不想听我之前说的我为什么错了?”陈赋嘴唇抿成一条线,故意不看江向灯,只是笔尖游走写题。
江向灯那股别扭情绪再次来临,转身前只说了一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