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赋听见他还有心情问这个,稍微放心了一些,声音也跟着平缓了一些:“没有,我还是第一。”
“哦、知道了,好困,那我睡觉啦,晚安陈赋赋。”
电话挂断,这头的陈赋看着车窗外,路边的灯下有一些不知名的小白虫在飞,还没看得清楚车便走得太远了。
驶入别墅地库,陈赋回家上楼的第一件事情是看一眼隔壁,江向灯的家没有亮灯,应该确实睡下了。
他呼出一口气,方才跟母亲问好,回了自己房间。
而这头,江向灯也看向窗外,四周的灯光很亮堂。
“灯灯,走了上去了。”
“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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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灯崽不在班上的第二天,想他。”
陈赋淡淡瞥一眼同桌,正好同桌也想问问他事情,便转身比了个祈祷的手势,朝着陈赋问:“陈哥,你知道灯崽怎么没来上课吗?”
“他生病了。”陈赋没有过多隐瞒。
“哦,这个天确实很容易感冒啊发烧什么的。”同桌转了回去,隔了半天又探头感慨说,“没有了灯崽,听课都失去了动力,哎。”
陈赋不解地开口问:“你跟江向灯很熟吗?”
“陈哥你不懂,灯崽属于精神食粮,举个例吧,老师抽他上去写题,都能让我立刻打起精神。”同桌撑着下巴,无力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