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酒杯里倒了半杯酒,推给了对面坐下的谢秉临。
谢秉临笑意更深了:“不是吧,陈少爷亲自给我倒酒,太难得了。”
他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再抬头触碰到了对方冷漠着但翘起的嘴角,把笑立即收回了:“你用的是我的酒?”
“还是我留着想娶老婆的时候喝的那一坛?”他棱角分明的脸拧着眉,不可置信地站了起来。
“放轻松,只是开的你留着准备嫁女儿的那坛,”陈赋淡淡道,“娶老婆用的还是得留,这个我能理解。”
“陈赋,你找我来就是来气我的?”谢秉临震了下酒杯在桌上,脸色倒没有太难看,他存的酒太多,不动老婆本就行,他对兄弟还是很仗义的。
陈赋静静地看着谢秉临坐下,才举杯跟他碰了一下,说:“我找你是为了请教怎样让灯灯爱上我。”
谢秉临听见这话后再次“哟哟哟哟哟”了几声,随即说:“你很缺爱吗陈赋?”
“我刚认识你的时候就觉得你有病,后来知道了你的病是你竹马引起的,现在我觉得你活该。”他抿一口酒,嘲弄地笑着看向陈赋。
“严谨来讲,病因只有一半的因素是应激事件,应激事件也仅仅只有50%的原因在于竹马。”陈赋开口说。
然后他就收到了谢秉临的“反正他原因很大”、“你敢说他没伤害你”、“你不恨他吗”的持续输出,他抿上嘴,没有理他。
谢秉临则是看陈赋不说话,劲就更上来了,继续说:“其实你出发点是好的,但你要措好辞啊。”
“你不仅要让他爱上你,还要让他死心塌地地爱上你!”他嘴角勾勒出一抹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