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造孽啊,是个小姑娘,约摸也就只有二十一二,穿的那个骚啊,满头是血,把那白衣服都泡红了。

脑瓜子都让人干开瓢了,还管我要烟呢,现在的孩子真是疯啊!疯的很。”

顾清缠不爱管闲事,以前做律师的时候这种事情他见得多了,也就不觉得稀奇了。

他转过头去,默默的把耳机戴上。

司机也注意到了顾清缠的举动,将手机的声音调小了一些,“哎呀你这么大声干啥,我车上还拉着顾客呢。”

“你快来,这女的撒钱了,遖峯好多钱,老曹,赶紧把人送到地方,来医院找我。”

司机一听加大了油门,飞速的赶路。

顾清缠到时,汤朊还没有到,何翘和春生知道老板要回来,早就在门口等好了。

虽然只有两人,两个人也站的排排齐。

“老板!”何翘一见顾清缠下车便一个飞奔过去,春生则是很细心的把顾清缠手里的咖啡接过,以防咖啡溅到顾清缠的身上。

何翘爱说话,偏偏春生又是不爱说话的主,说不了两句,就会躲在一旁,殡仪馆又没有什么人,除了死人就是尸体,好不容易顾清缠可以听她唠叨,何翘抓着顾清缠的手就不肯放手,

“老板你不知道你不在的这几天我感觉殡仪馆都清冷了不少,就连我化妆的尸体好像也冷了不少。还是老板你的手热乎。”

默默抽回了手,顾清缠说道,“尸体本来就是冷的。”

等何翘一大串絮叨完,春生才毕恭毕敬的对着顾清缠喊了一声,“老板。”

三个人寒暄了几句,顾清缠便要进屋看看,当初自己是被顾河绑回去的,所以好多东西还没有拿。

刚要进屋,突然电话响了,顾清缠以为会是汤朊,没曾想电话那头,却是陌生的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