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坐稳交椅，顾清缠拥有的绝对不仅仅是脑子，还有旁人学不来的心狠。

身子靠在墙上，顾清缠将刚刚顾清湫掐在手里的烟咬在了齿间，薄薄的烟雾缭绕，叫人看不清他的脸色，只能听见他如溪水般淡雅的声音，缓缓的传来，

“怕什么？如果姐没骗我的话，我是绝对不舍得对姐做一些过分的事情的，毕竟你是我的亲姐姐。”

简单一句话，包含了威胁还有许多道不明说不清的冷漠。

顾河跟顾清湫说过，顾清缠是骨子里的冷漠，这种人似乎天生就是冷血，就算表现的再怎么儒雅随和，也盖不住他骨子里的凉薄。

顾清湫不想和顾清缠过多的纠缠，再纠缠下去，也只是她占下风而已，顾清缠在律师界摸爬滚打多年，虽然放弃了这个职业多年，但是对于这种刨根问底的事情，没有人会比他还熟悉。

“我还有事，先走了。”

“嗯，慢走。”烟雾渐渐散去，顾清缠清隽的脸逐渐浮现，脑海中不知不觉闪现出了一个画面，是他成为帝都第一大律师时，汤远裴亲自对他对他说的话，

“顾清缠啊，这世道永远都是弱肉强食啊，不光是动物，身为人，如果你成为了别人的猎物的话，依旧能够被人捕食的。”

顾清缠扔掉了手中的烟，对着天空的方向淡淡的将口中的烟雾吐尽，“呼，弱肉强食。”

狠狠地将手中的烟蒂踩灭，顾清缠的表情一点一点的变得残忍，“我顾清缠，从来都不是被捕食的那一个。”

……

和顾清缠分开后，顾清湫先是去医院门口附近的一家饭店点了两个高祈颜喜欢的菜，看见东头有吆喝卖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