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汤朊先挂了电话。

……

汤朊是比顾清缠和路轻舟先一步到达律师事务所的，他到达的时候，律师事务所的大门还没有开。

他站在门外，手里拿着早餐，表情温柔，眉宇带笑，似乎刚刚在电话里听到的那些不愉快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吃饭了吗？路律师要不要跟着一起吃点。”

情绪转换的太快，以至于路轻舟还没有反应过来时，身边的顾清缠就已经被汤朊圈在了怀里，“去你的办公室里面吃？还是在这跟路轻舟一起吃？”

顾清缠知道汤朊在生气，而且这明显是暴风雨来临前最后的宁静，“我饱了，不想吃了。”

“饱了？”汤朊凑近了，趴在顾清缠的脖颈处伸长了脖子去闻，“身上怎么有其他男人的味道，是偷吃，吃饱了吗？路轻舟的味道有我好吗？嗯？”

略带讥讽的挑眉，叫顾清缠的心里很是不舒服，“汤朊，我们两个现在还不是恋爱关系。”

“不是恋爱关系？顾清缠，我们该做的都做了，怎么不算恋爱关系了？而且……”从怀里掏出红色的本本，汤朊扔在了顾清缠的面前，“你是我的夫，是我受法律保护的合法丈夫。”

“什么？”顾清缠瞪大了眼睛去瞧，看清楚了上面的字，看了不下三遍，确认那个结婚证不是假的时，顾清缠满脑子充满了疑惑。

五雷轰顶！

他是学法的，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这个东西是真是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