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向后淡淡扫了一眼，顾清缠的眼神变得阴鸷，仿佛黑夜里等待觅食的狼一般，“关门放狗。”

季忱溪很听话的把门重重的关上。

步步紧逼，温辞这才知道面前的两人来者不善，“你们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啊？温先生。”顾清缠说的很礼貌，他整齐的西装，自始至终都没有被带起一丝一毫的褶皱。

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了沉闷的声响，一步又一步的靠近，叫温辞不禁紧了声音到嘴的污言秽语，全部硬生生的咽在了肚子里。

“我们帝都人都讲究先礼后兵，你来我往，既然温先生送了我这么大的一份礼物，我怎么可能不还你点什么呢？”

温辞明白，顾清缠是因为早上的那个帖子过来的，他向后退了一步，虽然头上已经布满了密密的汗珠，可他还是咽了口水，给自己打气道，“呵，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能怕你吗？顾清缠，你已经完蛋了。不应该是这样的口吻跟我说话的！”

“不应该？那你觉得我应该是怎样？跪下来求你吗？求你不要网暴我？”顾清缠笑着，眉眼眯成了一条缝，像是月牙一般，嘴巴也跟着弯弯的。

忽然间将笑意收回，阴鸷的一双眼，似乎能把人吞噬，“我顾清缠什么时候怕过这些？”

温辞听季淮之说过，不要惹顾清缠，要拎清自己的身份。

他以为季淮之在告诉他，汤朊喜欢他，所以顾清缠不能惹。

而如今，温辞才明白，季淮之的那句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