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媳妇儿被人欺负了你都不帮她,只能我抱抱她安慰她了!略略略!”关萌从罗清的怀中探出了头。
温笛眼眸沉静,手中的串珠转了转,一扫往日吊儿郎当的气质,淡淡地说:“你这话可说错了,谁都能踩我头上骂我,但骂我媳妇儿,不行。”
罗清看了他一眼,拍了拍关萌的脑袋:“我养笛子这么多年不是白养的,放心,他知道什么时候该干嘛。下午你们好好比赛,我联系了老师让他介绍上海这边比较好的手外科医生,再陪他去查一查。”
关萌小声哔哔:“那你可千万别让他拿手机,我笛哥手里只要有个小号就能和喷子大骂三百回合,回头打字再把手弄抽筋了,完蛋。”
“萌萌,我在你心里就这么幼稚的吗?”
“你可闭嘴吧,小时候把隔壁胡同张叔家的儿子骂哭的人我还不了解?”
栗迟昕:“……”
这位姐战力实高,我还是默默吃饭为好。
正想着,就看到罗清把目光投向自己,专注地打量了一番。
犀利的目光仿佛X光似的上下扫射,栗迟昕嘴里叼着一块排骨举起双手:“清姐,我有好好做手指操,训练后也很认真的在活动,你别这么看我,怪瘆人的。”
罗清摇头,“我就是在想你们队长昨天有没有好好转达我的话。”
什么话?栗迟昕看向牧野,摇摇头:“没有。”
牧野身体僵住,警惕地看向罗清,眼里是大写的威胁。
罗清“噗”地一声笑出来:“一些美好祝愿罢了。我就是有点感慨,这么多年你们队长和笛子的革命友谊居然没有变质。”
关萌听着听着听出了名堂,她笑得很大声,笑完严肃地点头:“毕竟是堂堂正正的男人之间的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