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回到房间,栗迟昕抓抓头发, 促狭地看着眸色有些阴沉的队长大人。
“有什么我能帮你的吗?”
牧野恨不得找捆胶带把这叭叭个不停的小嘴粘起来。
他不想在父母家里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只是其一, 更重要的是,他实在受不了栗迟昕压低声音也难以控制的窸窸窣窣
哪有人亲吻的时候还忍不住想说话的?肺活量都约束不了你了吗?
你是想投诉还是想给个五星好评?
队长大人回屋看着栗迟昕脸上“你是不是不行”的笑容, 神色晦暗不明, 咬牙切齿地看着眼前的小话唠:“……睡觉。”
说着, 把人拎过来,抵足而眠。
起先栗迟昕还在怀里乱钻乱闹, 后来大概终于抵挡不住失效已久的生物钟和酒精的副作用,沉沉睡去。
那微张的嘴像吐泡泡的鱼,在均匀的呼吸中开合。
牧野揉了揉酸疼的太阳穴,俯身啄了一下, 缓缓闭眼。
第二天, 卢云清和牧之衍暗搓搓地交流着昨晚偷听墙角的心得,还没来得及抓住儿子痛心疾首地做一场思想教育工作, 就见两个孩子麻溜地吃完早饭收拾行李离开了家。
牧之衍无奈地摊手:“这就是为什么我讨厌那些不经过指导就随便用无人机拍摄野生动物的原因。”
卢女士:“……?”
窗外是帝都冬日难得一见的碧空如洗, 栗迟昕坐在牧野的副驾上,呵了一口气, 随手在上面胡乱画着,突然发现窗外的景象有一点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