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七世。
大秦男儿无一日敢忘东出,无一日不想天下一统。
先辈如是,始皇帝同样如是,甚至于这帝王的目光与思想早已经超脱了这时代的局限,向着更高更远的地方而前行。
庄子在《说剑》中有言,有剑,为天子剑。
以七国为剑身,包以四夷,裹以四时,绕以渤海,带以常山。
制以五行,论以刑德;开以阴阳,持以春秋,行以秋冬。
一旦出鞘,便是上决浮云,下绝地纪。
始皇帝便是这柄天子剑,这柄一统六国的、致使天下一统的天子剑。
这帝王的存在本身而言,便是为了将那固有的摧毁和打破,完成前人所未完成。
既然自己可以,那么他的后世子孙,又为何会不行?
大周共主天下八百载,再往前,殷商近六百年,夏四百七十年。
做为他始皇帝的子孙,纵使不可一世二世而至千万世,当不弱于前人才是。
只是以指尖叩过桌案,莫名的,这帝王内心当中却开始生出层层的阴霾。似乎是有什么不在他预料之内的结果,将要发生或者是已经发生。
但至少于此时刻,在江辞尚不知晓自己的心声已然由于系统未知错误的影响,叫始皇帝所听去之时这未来人显然无法给秦始皇做出解答。于那黑冰台的牢狱之内,虽然未必是秦始皇的粉,却感觉系统当真不解人意的江辞开口,振振有词的对系统的说法做出辩驳道:
“再说了作为系统,你应当严谨对不对?请问你见过秦始皇吗?请问你挖掘出他的尸骨做过样貌复原吗?请问你做过相关调查和采访吗?”
系统:......
可怜,弱小,又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