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江辞心中却是一个咯噔,莫名的觉得,便宜老哥或许并没有认错。
舍去那似乎已经死去了、属于便宜哥俩的母亲之外,出现在此的另一个妇人,正是宣帝口中的高后。
或者说吕后。
【所以母亲牌,那汉宫中最大的蛊,会是眼前的吕后吗?】
江辞扪心自问,却并没有一个答案。
只是忽然想到了吕后同刘邦的儿子,惠帝刘盈,想到了历史上被夏侯婴等杀掉的,据说不是刘盈之子的后少帝等。
刘盈是吕后及刘邦的儿子无疑,而刘盈的儿子......虽然记载说刘盈有六个儿子,但这又似乎是存疑的。
毕竟在吕后死去之后,在周勃、夏侯婴等勋贵集团将诸吕诛杀,刘盈的儿子则被认为非是刘盈亲生,而是吕氏血脉。
咱也不知道这究竟有几分真,几分假,而抛开政治斗争等方面的因素不谈,单纯以诡异降临及神秘学的角度,是否便意味着那些被杀掉的惠帝的儿子,实际是吕后所生,那临朝称制的吕后,便是这汉宫里最大的蛊王?
自觉或不自觉的,江辞的呼吸下意识的放轻,身形与灵魂仿佛在因此而颤抖。
【母亲牌?蛊?】
一旁的宣帝发出疑问。
并且很快确定了,这发出声响能够使用心声同自己无障碍交流的,似乎便是这本不应该、同样在前世里未曾出现过的便宜弟弟。
当然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宣帝的目光落在丙吉及那一众的狱卒面上,却发现这些人的表情与神情俱皆是如此正常,似乎并没有任何异样与不同。
更不曾感受到任何的不安、诡异及恐怖。
仿佛出现在他们眼前的,仅仅是俩个寻常的女囚而已。
但这似乎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