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鹅停笔,圆圆眼睛转啊转,“不会,尊上资产非常丰厚,小主人宽心只管花钱就好。何况看淡身外之物,对修行有益。”
到底是谁看不淡身外之物,还什么仪式要盛大?殷九弱无力再多言,只能看着企鹅再次慢吞吞出去。
另一边,扶清摩挲着手中翡色碧玉珏,沉思许久发现殷九弱还站在原地,“小九,还有何事?”
殷九弱目光游离,那幅人物画像就在二人眼前,她想不通扶清是怎么做到这般平静自若的。
一般偷偷画别人的人,才应该紧张心虚。
扶清法相圣洁悲悯,并无任何异样。
“就是……您怎么会有我的画像。”
殷九弱长舒一口气,又提心吊胆等待扶清的回答。
云间一轮明月若隐若现,像落在茧丝里的珍珠,忐忑等待后她听见扶清淡然道:
“本尊画的。”
殷九弱趁着勇气未丧失,继续问:“您为何要画我?”
“观美景,便画之。”
最后,殷九弱是红着脸关门出来的,她没看见扶清一挥袖,那画便散去了。
不过是特意赏赐她的一场幻象。
第二日,殷九弱起了个大早,来到鹤雪峰另一面名为甘露台的空阔处——扶清将在这给她授课。
白茫茫的山峰雪落如羽,远处盛开着一片红梅,犹如胭脂点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