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朦朦胧胧的眼中,完全不在意殿里的人来人往,丝竹乐声,更对翩翩起舞的舞姬毫无兴致。
只是不着痕迹地靠近殷九弱,魅惑如妖。
殷九弱鼻尖香气弥漫,扰动人心,一想到扶清想给自己下情•毒,她简直不敢想这女人到底有多疯。
怎么能这般不知廉耻,对,就是不知廉耻。
她余光瞥见扶清面色苍白,眉心那道寂灭朱纹泠泠如生,倒比魔界专门勾•引他人合欢的魅魔更妖媚。
“小九,”扶清高挺如玉的鼻梁与艳色朱唇,在玉色面纱后若隐若现,呼吸间恍有濡湿香气掠来,“明日你还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好不好?”
幽幽滚•烫的气息灼过自己的手指,殷九弱就着酒劲再次攥着女人细白的手腕,扶清并未反抗,绯色脸上满是愿予你所求的绮念。
“神尊,你不要得寸进尺,”她冷淡地将女人拉开,任由女人跌坐在柔软的兰花异草垫上。
因为神罚的关系,扶清的魂与骨都脆弱异常,殷九弱随便一碰,冷白手腕处便红了一圈,几近破皮。
但肌肤相处带来的摩擦,虽然疼痛,却让她有种食髓知味的渴望。
只要是殷九弱所给予的,她都不想错过,疼痛都是一种欢愉。
察觉到女人手腕隐隐的颤抖,殷九弱果断放开手,清秀眉心轻蹙,想象不到扶清竟然……脆弱至此。
岁歌悄悄靠过来在殷九弱耳边,小声调笑:“干什么,我的殿下心疼神尊这个大美人了?”
“别乱说,”殷九弱转过头跟岁歌交头接耳,“你的方法根本就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