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冷,”她的确在发抖,一半是因为手腕越来越强烈的疼感,另一半是因为变回了自己的模样。
倏忽,扶清因为疼痛而发出的呜•咽,尽数被殷九弱全部吞下。
这一切都来得太过猛烈太过突然,久旷的柔弱身子根本经受不住。
不过几息之后,她便全然忘记该如何换气如何呼吸,疼痛和酥•软都来得那样清晰。
缺氧的状态下,生理性的眼泪从绯红眼角溢出,慢慢落到如云的鬓发间。
寂静的黑暗中,暧•昧丛生的水响和衣料摩•擦声,共同构成此刻的景色。
还有……什么重物撞到木窗的声音。
“哎哟,主人,怎么不给我留窗户,我今天想和你一起睡。”
小鹦鹉扑腾着翅膀,说话的声音忽大忽小,钻进屋内二人的耳朵里。
“怎么把门窗都关了啊,你今天喝酒把我也弄醉了,还派我出去办事情。怎么办完事就不认鹦鹉了呢?”
“你乖乖回寝宫睡,今天这儿没你的位置,”殷九弱的声音沙哑异常,音色还算温柔,手上的力道丝毫没有减轻。
“哟,搞什么金屋藏娇,还在这种地方搞,你可真行,一玩玩个大的,”小鹦鹉骂骂咧咧地飞远,跑去找岁歌告状了。
见扶清这时候开始莫名其妙害羞起来,殷九弱丝毫没有怜惜,直接将人拦腰抱起,往外室议政巨大的金丝楠木桌案走去。
“哗啦”几声,那是笔墨纸砚,以及山水摆件被盛怒的人推到地上的响声。
扶清晕乎乎地被放在桌案上,背后一片冰冷,身前犹如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