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告诉过……啊嗯。”
被女人用唇堵住没说完的话,殷九弱明明呼吸到更清新温雅的空气,呼吸反倒更加不畅。
她拼命想看清女人的模样,眼皮却触到冰凉柔滑的丝带——是扶清取下丝巾系在她眼前。
“为什么不让我看你?”
“因为,我喜欢这样玩。”扶清隔着薄薄的丝带吻在她眼睛上,“想知道你下次会不会认得我?”
那种不为人知的奇异刺•激感蔓上心头,殷九弱发觉自己就是女人放在掌心玩弄的小山雀,可她竟然生出享受的感觉。
“如果我认不出来怎么办?”
扶清笑了一声,不回答,只叹,“连接吻都不会,让我教你?”
眼前系着女人的黑色丝带,殷九弱听见扶清在自己耳边的呢喃教导,从尾椎骨蹿上一阵又一阵的麻痒感。
她的视觉被扶清剥夺了,因而女人温柔妖冶的气息更加明晰,世间万物都在这一刻消弭了。
只能听见女人唇•间深远绝媚的吟声,“吻我。”
殷九弱就这么稀里糊涂、心跳如鼓地翻身压着扶清,按照教导轻轻钳住女人柔软细腻的下颔,在细腻的肌肤上留下标•记般的指印。
她寻到了女人蔷薇花般的唇,屏住呼吸思索着刚才扶清教她的话,「喜欢重一点的,想要吻哪里都是可以的」。
与扶清十指相扣的左手攥紧了,殷九弱眼睛看不见,所以不知道此刻她将扶清禁•锢成多么娇小易得的模样。
女人带着花香的气息拂过鼻尖,下一瞬殷九弱的唇被一只手轻轻贴住。
扶清的手温热绵软,带着等待后的潮意,让戴着黑色丝带的少女像是虔诚吻在她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