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光线下,殷九弱那原本被乌龙茶冰了个透心凉的地方,再次感受到扶清的细心关爱。
温暖紧•致的触感让殷九弱瞬间红了眼睛。
床上的冰沙被温热的水融化,一大片一大片的。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指被瓷白吞没,再隐约可见,殷九弱忍不住挣扎起来,额头沁出难•耐的薄汗。
忽然,她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是那根黑管口红在刚才的撕扯中掉了出来。
口红的质地颜色和扶清唇上隐隐有几分相似,她强忍着情•动的热烈快•意,哑着声音问道:
“是你对不对?挪威的酒店里是你,还有酒吧那一晚也是你?”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殷九弱心里生出一点点怒气。
“你自己不负责,还要我说?”扶清惯会强词夺理,眼见着殷九弱这副难忍的模样,心底的愉悦泛滥如潮。
这女人……明明她骗人,她还蛮不讲理。殷九弱心中的火焰,盖过挑战禁•忌的不安感。
她猛地用力,掠过十分熟悉的某一点,惹得扶清「唔」了一声,眼角也浸出绯色的碎泪。
虽然只做过短短几次,但是殷九弱完全知道女人最受不住的地方在哪里。
“把我解开,我不会逃跑的。”
扶清软在床上,浓黑的眼睫湿成一咎一咎的,已然是娇弱不已的状态,却还清清冷冷地倔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