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意识到自己和喻长宁之间的实力差距，也意识到自己一开始的想法究竟有多傻。

喻长宁轻笑，气息吹过她敏感的耳廓。

她明知故问：“你觉得现在的强度太大了？我可以理解为，你希望我给你放水吗？”

楚云苗非常老实：“放不放水随便你了，反正我已经知道自己的实力了。”

喻长宁看着她的脸，呼吸突然变得深长。

她安静几秒，开口道：“云苗，不要试图离开我。”

楚云苗心跳漏掉一拍。

“无缘无故，我离开你做什么？”她又推了推对方，“时间差不多，我该回宿舍了。”

这一次，喻长宁没有拒绝。她当先站起身，随即又伸出手，将倒在地上的楚云苗拉了起来。

楚云苗小声道了句“谢谢”，转头就听到喻长宁的声音：“胆小鬼，我看你要装傻到什么时候。”

楚云苗想装作没听见，但红晕已经从面颊蔓延到整个脖颈。

她小声辩解：“我才没有。”随后不等喻长宁反应，飞快与对方告别：“我先走了，今晚麻烦你了。”

“嗯。”意外地，喻长宁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惯常嘱咐道：“这个学期的训练计划很繁重，一定要保持充足的休息。闲暇如果还有时间就做点有意义的事情，少和那些来路不明的人交往。”

楚云苗听出她话里有话：“来路不明的人？”

喻长宁坦然道：“比如……洺星帝国那两个人。”

“他们……不算来路不明的人吧？”楚云苗突然意识到什么，“你怎么知道我今晚见过他们？你，你监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