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大晒场就在村子中央,可宽阔平坦的一片泥地,是的,泥地。

条件限制,水泥什么的都别想了。

叶新夏抱着竹席,叫林筠初背上粮食,领着林筠初去晒场占位。

“晒场虽然很大,但是越靠近中央的地方越好,因为在晒场中央,从太阳一出来就可以一直晒到阳光下山,晾晒粮食事半功倍,而且如果有谁家的鸡鸭跑出来的话,一般也不会跑到中央来,所以我们选位置的话,越靠近中间越好……”

叶新夏一边走一边和林筠初说着晒粮的一些事宜,林筠初认认真真地听着,偶尔应和一声,表示自己在听。

晒场离叶新夏家不远,没一会儿就到了。

叶新夏和林筠初来得算是早了,但是晒场上还有几个比叶新夏更早的几个老人,已经占据了最中间的位置。叶新夏只好在他们的旁边放下竹席,占据一席之地。

几个老人看见叶新夏,先笑了起来:“新夏来啦。你身边的小姑娘瞧着面生,可是你家亲戚找来了?”

“爷爷奶奶早上好。”叶新夏微笑着和老人打招呼,“没呢,她也是西南那边来的,盘缠用完了没法赶路,这段时日在我这儿落脚。”

叶新夏三言两语给林筠初造了个身世。

“造孽哟,西南那边都流了多少人过来了,这仗打得,造孽呀。”

一老大爷一拍大腿,一脸沉痛:“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呀?你来的时候,西南那边怎么样了?”

这林筠初怎么知道,不过听老大爷的意思,西南方应该是在打仗,百姓流离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