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自己是不能直接掺合进去的,白身在这个以权为尊的世界,民告官的代价太大,她很自私,不想让她的夏夏跟着受苦。

思来想去,想到家中有张家和林家的两块玉佩。

也许……

死马当活马医吧。

林筠初下楼跟掌柜的借来了笔墨和纸,写了两封信,一封写给叶新夏,一封直接写给林景扬。

将两封写好的信封口好放在枕头之下,林筠初这才安心睡下。

第二日,林筠初早早起来,问了掌柜的如何找人捎信,将两份信都寄了出去,才回房收拾行李等待两个下属出门。

……

自林筠初离家之后,叶新夏一个人躺在林筠初的床上,总感觉身后的位置有点空荡荡的。

每每想到什么事,开了口刚想说话,才意识到家里只有自己一个人。

也不过才两天而已,怎么就感觉过了很久呢?

叶新夏翻来覆去睡不着,只好起来点灯,拿出店里送来的账本查账,直到夜深,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才迷糊着吹了灯爬上床,抱着林筠初睡过的枕头沉沉睡去。

叶新夏是在梆梆梆的敲门声中醒来的,一睁开眼看外面的天色,都接近下午时分了。

匆匆打理了一下仪容,小跑着出去开门。

本以为门外是店里的伙计或者银如画,没想到是个陌生的小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