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担心你了,我就是,”谢韫说着对上裴殊带笑的眼睛,立马心虚地拔高了音量,作出一副质问的样子来,“既然发烧不舒服就说啊,你不说害我成了使唤病人的坏蛋,这一点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裴殊给她努力掩盖心虚的样子弄得心软又愉悦,点着头,“你这么一说,我确实挺过分的。”
“所以,下次,如果再发烧,记得说。”谢韫瞪了她一眼,沉默下,还是问了句,“真的退烧了?”
裴殊没有回答,而是走近,把脑袋伸过去,额头对准谢韫,“要不你摸摸?”
“……”谢韫懵了下,随即嘴上嫌弃,“我又不是医生。”可身体却很诚实,抬手摸上了裴殊的脑门,是正常的体温,她放下心来。
裴殊心情大好,忍不住蹭了蹭谢韫的手心,把年□□现的淋漓尽致,并说:“体温正常了吧,如果不退烧的话,我肯定不会靠近你和宝宝。”
谢韫这才反应过来,今天,的确,一整天,裴殊这家伙都没靠近她和小包子,直到刚才才是第一次与她们近距离,而且还被她残忍的嫌弃和拒绝了。
“你整个人已经不正常了,体温再不正常,那真是要命了。”谢韫抽回手。
裴殊笑笑,无奈摸摸额头,“我哪有不正常。”
“干嘛总做没做过的事,这是很严重的不正常。”谢韫说。
“难道不应该我以前那样才是很严重的不正常?”裴殊说着眼里带了认真,“马上我们就重生回来一年了,看来我做的还不够,要不然你怎么会还没习惯。”
谢韫立马四处看看,像只惊慌的小松鼠,然后压低声音,“你说话能不能注意点,重生这种话说的时候不要用这种认真的表情。”
裴殊给谢韫可爱到,忍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