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朱文姝脸蛋羞得通红,微微摇头晃脑:“你、你在说什么?你怎么、你怎么如此……如此轻浮!”
毓殊学着朱文姝晃着脑袋:“你要亲,我便让你亲,你却说我轻浮……好吧,我不和你闹了。”
朱文姝暗暗叫苦,都怪自己爱面子脸皮薄。人家让你亲,你不亲,好了,没机会喽。她一边沮丧着,一边问毓殊是喝牛奶还是白开水。
“白开水,嗓子有点干。”毓殊说。
瞧着妹子精神头不错,话也不少,不像从昏迷中刚刚苏醒的伤患。朱文姝迟疑地问了一句:“才醒的?”
“不,我半夜就醒了。被吵醒的。”
什么?半夜?吵醒的?莫非……
朱文姝端着水碗的手一哆嗦,冒着热气的温水差点洒毓殊身上。
“姐姐你怎么啦?变得一惊一乍的。”
“那你累不?你好好休息吧。”
毓殊贼兮兮:“我不累,我精神可好了。我跟你说,我半夜看见一个不认识的女的和志村医生抱一起,给我吓坏了……”
“啊啊啊啊啊啊——”朱文姝尖叫着打断。
“你别怕,后来我看出来了,医生认识那女的。我看她们认识,也就不想着找枪了。”
合着毓殊是因为闯进陌生人才害怕的,甚至还想开枪。朱文姝觉得重点不在这儿,她一张小脸涨得通红:“你看见什么了?”
她别是看见不该看的了!
“也没什么,就是亲嘴、脱衣、睡觉。姐,你脸红什么?”
“睡、睡觉,怎么睡觉?”朱文姝支支吾吾。
毓殊挣扎着从床上起身,伸手摸摸朱文姝的额头,滚烫,还有一点汗:“你发烧烧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