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姝进入藤原笹子的房间时,不小心踢到纯米大吟酿空瓶,再一看,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此时已经日头晒屁股,千鹤倒在矮几前呼呼大睡,几案上放着汤碗菜碟,看食物残渣不难猜测是口味清淡的斋饭,不过饭菜之多,不似一人的分量。地上还有可乐瓶……毓殊又喝冷饮了。
更重要的是,给她开门的是毓殊。这也是没办法的,毕竟平日里守在门外女仆长已经躺在主人的房间睡死了。
朱文姝想起爱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对她做了什么?”
“一起吃宵夜喝酒罢了,公爵已经去白城了,我得赶紧办正事,不过我自己一个人肯定不行,所以想办法把她拉下水。”毓殊从留声机上取下唱片,包装好递给朱文姝,然后又取了一张唱片,放在留声机上,“保存好,这是证据,防止她反水。”
“里面记录了什么?莫非你策反了她?”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简的来说,野村千鹤只是个普通的打工女仆,没那么多岛国人的军国主义精神。我让她帮帮忙。”
毓殊从书架上拿来一架罗伯特相机:“有没有清凉油之类的?”
“有。”朱文姝翻箱。
“我的了。”毓殊夺走朱文姝刚掏出来的小红盒,“这儿啥都没有,你看我这儿被咬了三个蚊子包。”
朱文姝瞧着毓殊胳膊上被抓破的地方,只见毓殊指尖沾了清凉油,并没有涂抹到身上,而是揭开千鹤的眼皮,用沾油的指尖戳上去。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