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不问为什么?”毓殊抱胳膊。
朱文姝笑笑:“你让我干嘛我就干嘛。”
“万一我让你做坏事呢?”
“那我就做呗。”朱文姝低头抠手指,“只要你安全,我干啥都行。”
毓殊哑然。
朱文姝抬手摸摸毓殊缎子似的长发:“让我猜猜?樱井嫂嫂和千鹤有点像,她们是亲戚是吧?”
“嗯,不过樱井家应该还不知道,包括樱井嫂嫂。”毓殊说,“听说姐俩很小就分开了,千鹤倒是挂念她的妹子。樱井彻能在藤原家得到一份工作,千鹤也是出了力的。”
“你怎么知道的?”
“有一天千鹤电话给她爸妈打电话,我偷听到的。”
“哦。”
朱文姝放下手中把玩的发丝,取来自己的药箱。她将中药丸子放在白棉布中央,拎着布块四角,在酒精灯上炙烤使药丸融化。
毓殊走到她身边,在她耳边悄声:“今晚八点整,你在广场雕像下等我。”
“公爵才刚离开新京,你就要出去?”
“怕他做什么?我还有千鹤啊。”
“她要是不帮你呢?”
“那她得先毁掉三份字据两盒胶卷和一张唱片。对了字据的话,记得给聂姐一份啊。”
朱文姝“嗯”了一声,手指隔着布把药球捏扁。等药膏凉了些不那么烫,才敷在毓殊膝盖上贴牢固。
“文姝。”毓殊唤起她的名字,眉眼里都是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