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的……是我父亲的!把它还给我!”毓殊大喊。当初她留下玉扳指,就是想让旁人确信她已经死了好去做间谍,却怎么也没想到,这东西竟然落在金芳珍手中。
“来说说你的同伙、你的组织,还有没有什么计划?”
“你知不知道我是什么人?金芳珍又是什么人?”
“你是什么人?”审讯员捏着笔,准备记录。
“金芳珍是满洲皇亲国戚。我是金芳珍的堂亲,是她杀了我全家,她还敢对我这样。你就不怕她翻脸时用同样的手法对待你们?”
审讯员嗤笑:“呦?这么说你也是皇亲国戚?”
毓殊的嗓子干涩,想吞咽口水,最终喉咙还是沙沙的。
她很少去想过去的事情了,出身与血统并不能为她带来什么。甚至有些时候让她烦躁:看啊,同一个姓氏同一个家族,怎么有些人就轻而易举地卖了国、残害宗亲?
皇帝老儿只是被赶出了紫禁城,天下又有多少人连新的住所都没有、甚至失去了亲人与生命?
“我估计你们家是皇族中的叛徒吧?溥天之下,莫非王土。不跟着陛下和岛国人治理国家,搞什么反动呢?我是追随皇帝陛下的良好公民,跟你这样的叛徒不一样的,你家人死了也是活该。总司令念及亲情,颇为仁慈,你若是好好说一说我们感兴趣的事,总司令会放了你,也就没事了。”
“放你妈的屁!我爸妈……我阿玛额娘不是叛徒!他们教给我‘你首先是站在这土地上的人,其次才有家族’……”
审讯员瞧着歇斯底里的女孩,叹气:“这人脑子不好使,给她电一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