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一秒的时间,除了聂冰仪,在场所有人立即卧倒。
而聂冰仪,看着掉在地上弹跳几下的保险杆和手中的空壳子,嘴角勾起一抹无可奈何的笑。
“你知道吗?毓殊一开始有多嘴硬,她竟然还敢挑衅我。”金芳珍命人压住聂冰仪,“后来啊,她受不了啦,黄毛丫头就开始哭。”
士兵们按住聂冰仪,现在毓殊坐过的椅子属于她的了。
“那时候她还不喊不叫呢,到最后还不是哭哑了嗓子,她在那求饶让我杀了她呢。”金芳珍从刑具架上拿来一个黑布袋子,“可我就不杀她,她的一张嘴死硬,什么都撬不开,那我就把她折磨疯。”
聂冰仪冷笑。
“你笑什么?”
“笑你真幼稚。”聂冰仪说。她心里却想着,你上了毓殊的当,她就知道自己求死的话,你们这群魔鬼偏让她活。她继续道:“你就是看比自己优秀的小辈不顺眼、想毁了她罢了。”
“你爱说什么就说什么。以我对你的了解你不会主动告诉我你们的秘密,我知道你爱干净见不得脏污,所以我特意准备了这个。”金芳珍亲手将布袋套在聂冰仪的头上,“怎么样?这是你最喜欢对别人用的刑罚。”
“不,这是侵略者和它的帮凶的下三滥手段。”被蒙住脸的聂冰仪最后一次唾骂恶魔。
接着,一瓢水泼在她那被布袋套紧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