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劝您别动,海登先生。”秦淮另一只手卡住了海登的后颈,附在他耳畔温声细语,“海登先生,您未免也太狂妄了些。我听说你与德文关系不错——那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
那晚宴会上血腥的场面犹在眼前,每一位在场的人都印象深刻。海登嘴唇不受控制地哆嗦着,半晌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德、德文,德文他……”
“您说我的指甲很漂亮——的确,因为它是用毒药染的,如果我不小心在您身上留了什么伤口,后果是什么,您应该很明白。”
“真是可惜,我的裙子毕竟是新定制的,恐怕要弄脏了。”
她这话的效果立竿见影,海登脸侧淌下一行冷汗。他僵硬地杵在原地,既不敢放手,也不敢说话——可秦淮似乎并没有试图进一步动作,他忽然想起了什么,这个想法让他稍稍安定了下来,干笑着试图谈判:“秦小姐,都是自己人,你这么做,我实在不懂你的意思了。”
“自己人?”秦淮柔声问。
“对,自己人。”海登因酒精而变得迟钝的大脑立刻灵光了起来,飞速地在心里盘算近期与秦月姝的接触——没错,他近来并没有与秦夫人发生任何不愉快,她没有理由断了两人交好的感情,而且他在任几年名声始终不错,“利用价值”并不小。
想到这里,海登慢慢放松了下来,笑道:“秦小姐,我们之间的不愉快,还是不要用这种过激的方式来解决。否则如果传到秦夫人那里……恐怕你也不好收场吧?”
“你知道我和艾唯小姐‘关系匪浅’,还会觉得我是自己人?”
海登僵了僵,但他很快反应了过来:“就算你与艾唯关系不错,但这里是秦夫人的地盘——你背叛秦夫人,难道在这里会有什么好下场吗?”
“嗯,你说的有道理。”秦淮点点头,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