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说?”荣宪道。
萧珂点头。
两人同时抬手,均是五。
“养兵造船的开销你们想过吗?”那两人说话速度太快,且句与句间未必连贯,但比划预估休战时间上两人均未开口,郑瑜终于插上话了。
荣宪抬手挥了下,“你先别说话。”又问,“明年若用兵,目前来看,现在募兵,加紧训练,将将可凑四十五万,三十万屯兵益州,入荆州作战的最多只能动十五万,死伤不能超过半数,以试探对方水军数量与如何调度为准。你心里有个数。”
萧珂道,“成。”随后又说,“届时我去吧,但你心里也有个底。三成兵马,打赢侥幸,打不赢常态。”
“先帝不都没打赢吗?”荣宪冷笑,“我也没报那么大的希望。”随后换上笑脸,“郑叔叔,开销与军费这不是都还得靠您么。”
郑瑜喝了口茶,“叫我伯父都没用。赋税已经很高了,不能再加。”
“抄家。”荣宪说。
“我呸。”郑瑜指着房间里的五尺珊瑚树,色如鸽血,上面挂着郁郁葱葱的金叶子,“你带头拿你家底往里面填吗?”
“你能把这东西折现吗?跟玉一样,有价无市。”荣宪倒是很多年前就想把这些老古董卖了,样式老土,又占地方,但是估价万金,一时卖不出去。
晚上回府,荣宪沐浴后还没绞干头发,就让霜降取鸽子来。
霜降便问,“可是要飞鸽传书与白城?若是不如取鹰。飞得快且不畏寒。”
“不,往南边发信,要追马的。”荣宪对着镜子,拿把木梳打理着自己的长发,梳了几下觉得不太好通就把木梳丢给了大雪。随后问大雪,“阿宜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关注起一个南朝姑娘?”
“兴许是听别人提过。”大雪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