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知自己的美,知道什么时候或什么情境下,如何作才能让人沉迷于她的容颜。
女子的美,在于温婉尔雅。在于如水一般,无声滋润万物,如柳一般,温柔包容。
荣宜看呆了,连错数音。
从未有女人在她面前这般浑身解术的施展魅力。
她姐在家穿寝衣,能多邋遢就多邋遢,舒服就好,大部分时候连头发都不梳。
荣四每日回家就两个正事——沐浴睡觉。
一舞终了,玉箫动作流畅若流风回雪,似天宫乐舞,惜余者只能听见音乐,看见裙摆在眼前翩跹,纵有想观美人起舞者,也未能偿愿。
荣宜停弦。
诸将诸官方才起身。
谷雨抱着琴把琴送下楼去。
玉箫等所有人起身入座后,捧此两柄雁翎刀,跪奉于祁司墨面前,一言不发,再一行礼,正要走,却被祁司墨拉住了。
祁司墨见雁翎刀,越发确定这是那天的舞姬,正心中万千波澜翻覆,却听舞姬开口。
“公子自重。”玉箫嚷道。
“你不是哑巴?”祁华琼大惊,他还记得簪子正中喉咙的冷意和痛。
他意识到有人在看他,才发现自己贴墙站着,因一个舞姬而哆嗦。
祁司墨抓着玉箫的手不放,开口要人,“十车明珠,换这个舞姬。”他突然闻到了一股白昙的味道。随后看向舞姬的手。
这个女子的手没有那么瘦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