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珂听到此处,就说,“卫行首过世了。”
荣宓默然,“怎么死的?”
“主君仗毙。”
荣宓一时鼻酸,侧开头,有些凄然,半晌带着哭腔说,“主君姓甚名谁?”
“主君杀奴婢不论罪。”萧珂随后说,“卖茶叶的,叫秦桐。不过好像前些日子做生意时候得罪了些人,去长安谈生意时路遇山贼截货,死了。”他问,“现代是什么样的?”
荣宓开始细数,“有电、自来水、网、手机、空调、电影、电视剧、护肤品。”说到护肤品她想起来了。
她从包里掏出一把口红,“这个是口红,兰蔻的,你挑个拿走吧。”
“你上次给了我一盒。”
“那盒叫唇釉。”
萧珂随便捡了一管,“他们武器是不是比我们的发达?”
“废话。”
“能弄点枪什么的回来吗?这东西肯定也是市场交易的。”
“确实是出售的,但必须实名,我没有出生证明。”荣宓第一次到现代还企图买飞机、轮船和潜艇,可惜计划均死于——她莫的Nationality,“没有永居身份,没有狩猎许可证,其实直升机和航母这种也可以下订单,可我不会说英语,连暗市门路都没找到。”
“算了。”萧珂又很颓的躺回去。
两人一阵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