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宜很讶异。
“你的那些小动作,都是我当年玩剩下的。”霍仲雪轻描淡写的说。
“将军高见。”荣宜给谷雨使了个眼色,谷雨告退。
三人争吵,楚映水本就病重,又被激的呕血,血喷到圣旨上,一番纠结后,觉得自己可能活不过今年,有些万念俱灰,说,“姨母究竟是楚家人。”他伸手朝郑雍容要玉玺。
就在此时,荣宪闯了进来,“我还没死呢!你要不搞个先皇衣带诏?”她剑指湖阳,“那玩意更管用。”随后看向楚映水,“我出生入死,保你帝位,既然你不想当这个皇帝,那请退位奉玺!”
郑雍容灵机一动,她嘶吼道,“你们一个两个,怎么这样,一年都等不了吗?”演到情深处落泪。
她把玉玺砸给了荣宪。
“冠珠!”楚映水挣扎起来要去拉郑雍容。
他怕郑雍容激怒荣宪,反招致杀身之祸。
荣宪心里吐槽,玉玺砸过来是真的疼。
荣宜闯进来,“母亲你怎么能如此执迷不悟?”她挥手,所带河西与青城兵马刀剑反向禁卫。
荣宪胡乱抱住玉玺,一低头发现自己穿的是当睡衣的中衣裙,一摸头发,散的。
她居然披头散发的来了,头发上只带着她的兵符。
她兵符是一柄玉梳。现在宫里的玉玺其实是个高仿品,她刻的,当时为了以防万一还做了两个,因为真的和氏璧在与贺兰晴于皇宫混战时被她手滑给摔了。
本着废物利用的原则,她把和氏璧捡了回去,打了几个首饰,其中包括这柄玉梳,正好是从玉冻芯切出来的,有纹理,被她拿去做兵符。
——因为她原来的兵符更简单粗暴,是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