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在跟前还好,见了一面她就有些想哭。
想哭这种情绪还没持续多久,荣宜发现这人又跟南朝使臣送别宴那天一样令人瞎眼的找根白发带吊了个高马尾,还又氕氘氚系成蝴蝶结。心里顿时只余此人没救了这五个字。
又特么的不梳头。
他什么时候能梳头?
梳头会死星来的吗?
萧珂坐下后叫侍女端来了一个高颈珐琅蓝玻璃酒壶。
他亲手将酒壶放桌上,“这是精酿樱桃酒,当年我和元姜在这酒里下了安神散和吐真剂,灌了二姐跟月宾三杯……”
荣宜也不鼻酸了,当场暴起,“萧逐月,我他妈……”
艹,难怪大家都知道她是重生的!
去他妈的萧逐月,去他妈的荣元姜。
荣宜才知道今天这顿是鸿门宴,很干脆的对那两人比了中指。
场面一度失控。
玉箫连忙把荣宜按住。
荣宓呵一声冷笑,“这才是酒疯的正确发法。”她上去亲了荣宪脸颊一下。“对不起,我喝多了,你不能跟酒鬼计较。”
荣宪呀了声,拿手帕擦了下脸。
荣宓马上就说,“你居然嫌弃我。”
“你涂了口红好不啦。”荣宪瞪她。
荣宓黑着脸说,“我跟你说,你是皇帝,你别天天在家里好不啦来好不啦去的,你说习惯了上朝一张嘴也什么什么好不啦。”
荣宪的这个语癖这辈子到底还能不能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