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魂已断,空有梦相随。除却天边月,没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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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句,出自韦庄《女冠子》。见曾昭岷等编:《全唐五代词》,北京:中华书局,1999年版,第169页。
第99章 写在后面的话
更完了。
其实有些话我本没必要在这里说,但我还是想说,因为我知道有读者肯定有很多疑惑,并且这其中有些人是绝对不会看第二遍去找我藏在文字里的线索的。毕竟,你们都老海王了,一天看一本,一本结束了还有下一本,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哼哼。
说起来,我一开始设想的结局就是这个。我在很早就开始构思这篇文的情节了,但那时这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穿书文。直到去年暑假,我看了青蛇劫起,修罗城的设定忽然给了我灵感:为什么书里的世界不能是另一个平行时空呢?不同时间的人落入同一个时空里,多有张力!
然后,这个故事就成这样了。
我从来没有明说穿插在故事里的现代生活是梦。那些是李琳琅的过去,是荀旖的未来。李琳琅或许能梦到过去,但荀旖只能看到眼下。书里的世界是一个时空,现实世界是一个时空。荀旖的确是李琳琅的白月光,但不是在写书之前,而是之后,有些谶语的意味在。
2017年的荀旖穿书来到了元崇元年,爱上了2020年穿来的李琳琅,且李琳琅已经在这个世界生活了五年。她们一同生活了五年后,荀旖回到了现实世界,在2018年找到了还没有穿书的李媛,开始了一番追求。荀旖或许意识到了不对,但她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而李媛在这个过程中,一边忍不住爱她,一边又觉得自己不配,于是努力保持理智疏远她……最终,在2020年初的一场争吵后,荀旖回了家,而李媛则在一番思想斗争后乘上了追她的火车。可命运弄人,她阴差阳错地下了车,放弃了追她,也丢了命。或许是放不下对她的爱意,李琳琅终于来到了书里的世界,成为了李琳琅。
所以,李琳琅第一次见到荀旖时,她会很惊讶;当李琳琅认出荀旖后,她没有立刻上前相认。她在试探,在犹豫,她也会想,如果她没有遇见她,她会不会就不坐上那一列火车,不会在最危险的时候来到那座城市。最终,她还是败了,她放不下她,她还是选择爱她。
但一开始荀旖也会觉得奇怪,她能察觉到李琳琅的不对劲。所以她开始了不停地追问,第一次追问李琳琅的身份,被李琳琅用“作者”挡了回去,与此捆绑回答的还有一堆谎话;第二次荀旖再追问时,李琳琅用她在现实生活中的悲惨经历挡了回去。她是有意说了那些话,有意做出情绪失控的模样,她知道,只要她说了这些,荀旖肯定就不会再问了。
果然,荀旖不忍再问,从此停止了追问,作为读者的你们也没有再问了。虽然之后还有人在猜测荀旖和李琳琅在现实生活中的关系,可追问的人数根本不能和之前相比。
还有就是,李琳琅一开始告诉荀旖她是1999年的,她有一个很明显的思考的过程。97年出生的李媛在20年是23岁,比99年出生、在17年是18岁的荀旖大了5岁,也就是说她比她多活了5年;而元崇元年的李琳琅也比荀旖在书中的世界多活了5年。所以她谎称自己99年出生,17年穿来,因为这样算她就只比如今的荀旖多活5年。也算是一种她对荀旖的暗示了。
除此之外当然还有很多细节,比如李琳琅在听说瘟疫时的慌乱,比如她从前看似玩笑时说的“野味”,但我没精力一一举例了。这本文和我其他的文不一样,这是我唯一一本一开始就预设了结局的文,大家可以看一下第一章 ktv里唱的那几首歌,那是我挑过的。我本来的设定就是:她们的爱是时空交错下的美好与残缺,虽然无法天长地久,但不悔曾经的奔赴。她们都在各自的世界中好好活着,却无法再回到那个有对方的世界了。
深夜矫情就到这里了,说不定明早起来就会后悔,然后把这些罗里吧嗦的话都删掉(已删)最近确实在emo,以后尽量少。最后,谢谢大家的陪伴。但同时,对不起,写得不好,还be了。番外发了。
第100章 番外 冯晓
“晓儿,你又干什么呢?”
正当我在猗兰殿中偷偷摘梨子的时候,胡奶娘突然出现,对我说。她如今说话虽然还是带口音,但已经能说得很好了。
“摘梨子嘛,”我对着胡奶娘显摆了一下手中梨子,笑道,“这里的梨子分外甜。”
“快和我走吧,”胡奶娘对我招手,“陛下不让人进这里的。”
我很不解。这猗兰殿清幽雅致,春日梨花盛开时分外美丽,秋日里的果子也十分香甜,可姑姑怎么就不让人进呢?如此美景美物无人欣赏,简直就是暴殄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