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玖伏听见她这个问题,不禁扭头看向她,在看到她的眼神时,穆玖伏不禁轻轻地笑。“又在胡思乱想?”她问。
“没有,”庄知鱼说,“我只是觉得,我自己也可以回宿舍。”
“小鱼,”穆玖伏歪了歪头,“我们曾经种过情人蛊。”
“已经解了。”庄知鱼强调着,却又开始怀疑:不会她还能听到吧?
“我能猜到,你在想什么。”穆玖伏笑着说。
“你怎么知道,你猜到的就一定是对的?”庄知鱼反问。
“好吧,这个,我确实不太确定,”穆玖伏抱着书,下了台阶,向宿舍方向走,“但是……”她说着,却迟迟不吐露接下来的话。
“但是什么?”庄知鱼连忙追下去,问。
“我不能说。”
“那一定是你在套路我,想听我说话。”
“那你就当我在套路你吧,”穆玖伏说,“我只是发现,你所有的惶恐、所有的避之不及,似乎都还有一个前提条件。”
“什么条件?”庄知鱼嘴硬,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