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
“你。”穆玖伏改了口,想了想,又说:“我也会有。”
庄知鱼笑了:“现在房价很高的。反正我这种文科生,是不指望可以自己挣钱买房了。”
“可我们是术士,”穆玖伏说,“不一样。”
庄知鱼听了,却有些伤感,索性向后一躺,望着天花板。“有时候,我真的很害怕,这一切都是一场梦,”庄知鱼说,“术士的世界,很奇妙,但假假的。”
“假?”穆玖伏问。
“嗯,”庄知鱼点点头,“很假。”
“我也假吗?”穆玖伏问。
庄知鱼笑了:“你现在,还行。三年前,也假假的。”话音落下,身边的床榻软软地、浅浅地塌下一小块,是穆玖伏坐了过来。
她忽然有些紧张,连忙坐起身,向旁边挪了挪,又问:“你过来做什么?”
“想让你看看我。”穆玖伏说。
“嗯?”她这么一说,庄知鱼反倒不好意思看她了。她听见穆玖伏在笑她:“你刚才,那样……现在怎么连看我都不好意思?”
激将法?好吧。庄知鱼扭过头来,看向穆玖伏,只见她已经摘掉了眼镜,正注视着自己。
“我的眼睛,好看吗?”穆玖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