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想起来问我啦?”清芦故意取笑着她,慵懒地向后一靠,“我,依然如旧。”
她说话时,眉宇间有淡淡愁容。
苏商商早就习惯了清芦如此模样。清芦见多识广,经历的事情要比苏商商多了许多,她常常发出些苏商商听不懂的感慨,语重心长地说一些苏商商难以理解的事情……苏商商早就习惯了。
只是苏商商从没听过清芦说过自己的事情,她只知道清芦极度厌恶人间,却还是不得不在人间奔波,似是找寻着什么。
“我这些日子或许会留在这附近,”清芦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又开了口,“你若有需要帮忙的,可随时找我。”
“怎么找你?”苏商商问。
清芦又坐了起来,看向窗外,指了指外边的池子,道:“池中有鱼,你只要对那些鱼说一声,它们自会替我传达。”
苏商商看了看外边,又看了看清芦,眨了眨眼睛,问:“我现在就有需要,你能帮我吗?”
清芦一笑:“好啊,但说无妨。”
苏商商咽了咽口水,艰难地吐出一个字来:“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