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让你看到了我这么难堪的一面。”梁蕖说着,抓紧了手里的帕子,手上青筋分外明显。可她刚说完,便感觉她被一个人抱住了。
苏商商看着梁蕖,突然间心疼起来,几乎是毫无犹疑地便将梁蕖抱住口。她根本不知梁蕖身上藏了多少秘密,也根本不知她这娘胎里带来的怪病究竟是什么……她只是见不得国师这副模样,她只是很想抱抱她。
“国师。”苏商商轻唤了一句。
“商商,”梁蕖说着,靠在苏商商的怀里,闭上了眼,疲惫地说着,“有些事情,你不懂,我也希望你一直不要懂。”
她靠在苏商商的怀里,心中一动,却又忽然冷静了下来。
“国师,你身体要不要紧?”苏商商问着,她实在是担心,梁蕖的脸色极差,看起来仿佛一个将死之人。
“不要紧的,”梁蕖在苏商商的怀里轻轻蹭了蹭,就如同她那日埋首于火红的狐狸毛中一般,“我缓一缓便好,一向如此,过几日,便又和常人无异了。”
“那可有根治之法?”苏商商又问。
“根治之法,”梁蕖喃喃念着,又咳嗽了两声,“自然是有的。只是……”她说着,却停了下来。
“只是什么?”苏商商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