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抬头看了看陈广峻,疑惑地问着:“一个小捕头怎么能有大理寺少卿的令牌?”
“唉,说来惭愧,是我爹的。”陈广峻若无其事地说着,把那两张令牌都塞进了怀里。
老板愣了愣,随即满脸堆笑,做了个“请”的手势:“原来是大理寺少卿的公子啊!客官请上楼。”又对着小二喊道:“两间上房!”
“两间?”沈瑾白问。而她身后的萧非则在此时偷偷地低头抿嘴笑着。
“是啊,两间,”老板笑了笑,道,“小店客人多,客官你们才三个人,男女分开住,两间够了。”
陈广峻也忙来劝沈瑾白:“表妹,如今我们没钱了,两间就两间吧。如果让我爹知道我拿着他的令牌这般胡作非为,只怕他又要教训我一顿,说不定连你都逃不掉。你前几日和萧姑娘一起住着,不挺好的吗?接着住呗。”
萧非倒没说话,只是看似乖巧地扯了扯沈瑾白的袖子,看起来是在安慰她一般。但沈瑾白并没有注意到,萧非的眼里,尽是笑意。
沈瑾白听了,脸一沉,解下了自己背上的剑递给陈广峻后,气冲冲地扭头便走。
陈广峻慌了,忙问:“表妹,你去哪?”
沈瑾白头也没回,只是摆了摆手回答着:“抓贼!”说着,她便大踏步地出了门,没了人影。
陈广峻张了张嘴,又如释重负地长舒了一口气:“我还担心她呢,现在看来是担心错人了。那小贼有好果子吃了。”